不知不覺,夜已深了。若是平時,此刻我已入夢。

這段時間已來,所經歷的事情,所思考的事情都很多,所以睡眠來的就不是那麼準時了。

所以也有點時間,喝點咖啡,裝裝文青。

有時也會在咖啡廳內,找一處靠窗的位置。一份咖啡,一本書,一個下午。

有時候真想,我的人生就這麼簡單,這個世界裡的生活其實很多都很簡單,只要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城市片刻的寧靜。

咖啡

就是我的心靈慰藉,一杯好的單品咖啡,更可以陪伴我度過每個寂靜的夜晚

為什麼我這麼喜愛單品咖啡呢??

單品咖啡的代表,大家都會想到-藍山咖啡

因為藍山咖啡有著以下特色

頂級藍山咖啡:它產於加勒比海,咖啡都是在高原上生長而成的,吸收到了足夠的陽光的光照,生長的特別的好,藍色的咖啡香味很濃郁

咖啡調理師的精湛手藝也做出了美味的咖啡,能夠讓咖啡色香味俱全,有機的會得話,大家一定要好好的品嘗一下,相信這樣的口感是你無法忘懷的。

炭烘特級藍山咖啡:不知道大家對於此咖啡熟悉嗎?其實它的咖啡豆是世界最好的,看起來可能比普通的咖啡豆值大一些

其實用它來做上好的咖啡。做出來之後入口又軟又滑,口感超級的好,咖啡濃味很強,根據自己的口感再加入了一些糖

不得不說這款咖啡備受年輕人關注,成為了世界頂級昂貴的咖啡之一,贏得了大家的喜歡,不知道你是否喜歡這種咖啡呢?

最近經過朋友的介紹,我對BEMO Cafe這個品牌的阿里山系列咖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做了一些功課後發現臺灣阿里山咖啡水準之高

它的味道讓我感受到超越藍山咖啡的水準,因為阿里山山脈為臺灣五大山脈之一,和牙買加藍山咖啡幾乎處於同緯度

以1,200公尺的「高海拔」優勢,霧氣瀰漫,冷涼溫差大與水土滋養,產出的咖啡豆質地紮實、風味獨特且香氣、韻味層次豐富。

品飲前段是明亮的檸檬、啜飲時口感如絲絨般滑順柔美,檸檬、杏桃、李子及核桃等滋味,尾段帶臺灣特有的烏龍茶香及甜感,飽滿多汁。這支優質的臺灣咖啡,我猜你不會想錯過的。

尤其品飲前段是可以感受到檸檬的清香、口感絲絨般滑順柔和,細細品味不難發現檸檬、杏桃、李子及龍眼乾綜合起來的獨特口感,尾段則有著臺灣特有的茶香及甜感。這支優質的臺灣咖啡,我猜你不會想錯過的。

在BEMO Café的的官網上有三種阿里山的咖啡,我來分別介紹

臺灣‧阿里山‧卓武山咖啡
[ 風味描述 ]

緬槴花香Frangipani、熟蜜李Plumcot、白葡萄乾White Raisins、核桃Walnut

[ 阿里山 卓武山咖啡農場  ]

卓武山咖啡農場1200公尺高海拔特質,讓咖啡的甜度、酸度、香氣、風味加分許多,為了確保咖啡的品質與信譽,從農場管理、採豆、炒豆、行銷,莊園主事必躬親,堅持自產自銷,而且採收的豆子只選擇咖啡樹矮化後最頂層環狀樹枝所結果的部分,其餘下層咖啡豆都予以淘汰,採收下來咖啡豆每顆都長得特別壯碩。從種植到製作工序的每一環節,皆採有機栽培、不使用農藥!

這樣的堅持讓卓武山咖啡在2012年臺灣咖啡競賽獲得頭等獎,更於2021得到國際典藏咖啡競標(PCA)冠軍,成功將臺灣咖啡產區與國際精品咖啡市場完美接軌,為阿里山咖啡打出名號,也為卓武山咖啡闖出響亮的招牌,成就自己的榮耀!

臺灣‧阿里山‧吾佳莊園
[ 風味描述 ]

龍眼乾Dried Longan、烏龍茶Oolong Tea、黑糖Brown Sugar

[ 阿里山 吾佳莊園 ]

吾佳莊園位於嘉義縣番路鄉草山村,座落在綿延的阿里山山脈上。這裡的陽光及雨霧合適,日夜溫差夠大,十分適合咖啡的生長。

莊園主實行自然農法,擅長有機肥料的施用,在開始種植咖啡以前,原本以產茶為主,也許是因為和茶樹一起長大,又或者是咖啡豆在處理時,常常與茶葉共用場地,讓吾佳莊園的咖啡豆,擁有與臺灣高山茶相像的美麗韻味,此外,又有一層龍眼乾的甘甜。 

在網路上找到BEMO Cafe之前和VOGUE的風格野餐會活動,可見BEMO Cafe對於自身品牌的重視程度

<<這是誠品南西2019年的快閃活動,這個風格完全是我的菜啊!!

<這是蔦屋書店2019年的快閃活動,文青質感路線也很不錯!

一杯好喝的咖啡要如何定義?

有人說:要濃、醇、苦;也有人說:要清爽、甘甜;也有人說:要不酸、不苦、不澀……

通常老饕級的咖啡愛好者會說XX牌子、XX店的咖啡好喝;美食級的咖啡愛好者會說XX產區、XX品種的咖啡好喝……

當然,因為每個人所接觸的咖啡種類不同,而會有不同的認知。對於普通人而言,好喝的咖啡通常是指合自己口味、也習慣那個味道。

但是BEMO Café的濾掛有15g之多,比一般10g掛耳粉量足足多了50%,難怪帶來更多層次的風味及口感,為臺灣阿里山咖啡下了一個全新註解

如果只是單純評論「好喝的咖啡」太過矯情,而是要從飲用者角度出發,來判定咖啡好不好喝,不應該是專家說了算,而是你說了才算。

BEMO Café的阿里山系列值得您細細品嘗,讓這咖啡的餘韻在你舌尖上舞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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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化肯亞咖啡伴手禮推薦 一杯咖啡的品質,除了會受到沖泡方法和器具的影響,咖啡豆的品質也是至關重要的,但是對於很多喜歡喝咖啡的人來說,想要在茫茫咖啡中找到一款自己喜歡的咖啡豆往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麼,如何才能選購到自己喜歡的咖啡豆呢? 新竹藝伎咖啡贈品推薦

1.找到自己喜歡的咖啡味道

想要找到自己喜歡的咖啡豆,第一件事兒就是要清楚知道自己喜歡的咖啡的味道。那你要做的就是多喝咖啡,勇於嘗試新鮮事物。 臺東肯亞咖啡新年送禮推薦

有的人喜歡酸味的咖啡,有的人喜歡苦味的咖啡,如果你不嘗試,你就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什麼味道的咖啡。確定了自己喜歡的咖啡的味道後,就可以根據自己的口味選擇咖啡了。

2.查看咖啡豆的來源

通過查看咖啡的產地,高雄哥倫比亞咖啡中秋送禮推薦 可以大致瞭解到咖啡的風味,海拔,緯度,降雨量,土壤等因素都會影響咖啡的口味。

世界上主要的咖啡產區是在中美洲和南美洲,巴西,非洲和印尼。

中美洲咖啡
包括瓜地馬拉,尼加拉瓜和哥斯大黎加的咖啡,通常帶有堅果味和巧克力味,並且還有一些甜味,酸味較低;

南美洲咖啡
包括來自巴西,厄瓜多爾和哥倫比亞的咖啡,通常具有巧克力味或柔和的水果味; 新竹肯亞咖啡贈品推薦

巴西咖啡
巴西咖啡的質地往往較厚,也稱為笨重,咖啡生長的海拔不同,口味的差異也很大;

非洲咖啡
包括來自衣索比亞,新北衣索比亞咖啡股東會贈品 肯亞和布隆迪的非洲咖啡,通常帶有果味和花香,並帶有漿果和柑橘味。它們通常具有較高的酸度水準,因此可帶來一杯清爽,淡淡的咖啡;

印尼咖啡
印尼的咖啡通常具有濃郁的味道,帶有泥土或煙熏味。

3.查看處理方法

不同的處理方法,臺北冷泡咖啡企業禮品推薦 使用的發酵方法也不一樣,給咖啡的帶來的味道也不一樣。

日曬法:通常會給咖啡增加藍莓、草莓或熱帶水果的風味,酸度溫和;
水洗法:通常會使咖啡豆呈現明顯果酸、複雜度稍強以及更乾淨的特質,但由於過於乾淨,通常風味不及日曬法豐富;
蜜處理:蜜處理的咖啡豆酸度要比水洗法和日曬法要低很多,做得好的咖啡豆會有明顯的甜感。

4.查看烘焙程度

不同的烘焙程度,咖啡的味道也會不一樣。雲林速溶咖啡網友推薦

淺烘焙:果酸味重,香味尚可,美式咖啡一般採用這種烘焙程度的咖啡豆;
淺中烘焙:果酸味重同時帶有一些苦味,香度、酸度、醇度適中,常用於混合咖啡的烘焙;
中烘焙:果酸味柔和,苦味也變強了,味道屬於酸中帶苦,香味和風味都較好,常為日本和中歐人士所喜愛;
中深烘焙:最標準的烘焙度,酸味和苦味達到平衡,焦糖香味更濃,常用於法式咖啡;
深烘焙:苦味重,酸味已經基本難以察覺,口感最為醇厚。

5.查看咖啡豆種類 高雄藝伎咖啡試喝心得

最主要的咖啡豆種有兩種,就是Arabica和Robusta。

Arabica味道偏甜帶微水果香味,酸度更高,質感更柔和。而Robusta則味道更強烈,製成的特濃咖啡口感會比Arabica醇厚和香濃。通常Arabica的品質會更好,但Robusta味道濃烈,多會與Arabica混合使用,令咖啡更香醇。

6.單品豆或拼配豆 南投即溶咖啡網友推薦

單品咖啡豆
單品豆最廣泛的理解是單一品種或者單一產區的咖啡豆,口味也比較單一,但也會更為通透,酸就是酸,苦就是苦,更能品嘗到咖啡的本味。

世界上著名的單品豆有,藍山咖啡、摩卡咖啡、聖赫倫那咖啡、瑰夏咖啡、貓屎咖啡、聖多斯咖啡、翡翠咖啡、曼特寧咖啡、耶加雪啡咖啡等。

拼配咖啡豆
拼配咖啡豆就是將各種單品咖啡豆混合在一起,創造出口感更豐富的咖啡。每一種咖啡豆會有自己獨特的風味和口感,但也會有自己的不足,通過其他咖啡的融合,相互之間取長補短,往往口感更豐富,更符合大眾需求。所以現在市面上大多咖啡豆都是拼配咖啡豆。屏東肯亞咖啡伴手禮推薦

或許那陽光折射的只是 晚霞的疲憊 可這一次的旅行 卻讓她看破了 凡 路 都迢迢彎彎 個中 有時空曠過于乏味 尋不見個人------ 一覽無余的寂靜 也罷 就讓自己在片紅土上緩慢動動 如同有些甜美的詞句 在自發組合 其實也說不上涌入 倒像遠處的耕機在不時折騰著土地 卻怎么也走不出秋天的內容 于是 她時常會寵著自己 以最美的恣意 土地當然到處土色 她只有擇綠裙 這樣配搭 拱出生命的色彩 但裙衣上的花瓣 十分惹眼 好在這地方不用羞澀 更不覺人巳老去 這樣堅持 也許還不知這就是女人的喬裝智慧 就是來此真情赳赳拍拍 當一切從內心釋放 心先空了 歡喜 接踵才會滿滿填來 因為沒人能幸免于憂傷 世路險虞 說歧路多轉 可歲月總是讓翻倒的土地卷起滄桑 她喜歡這樣的自己 光著腳叉立 不以何人的觀看確定意義 后題記---遠山仰止,影行行止。 雖不能至,心向往之。 >>>更多美文:現代詩歌

一根粗壯的煙柱,泛著濃濃的灰白,歪歪扭扭,從半山腰的田埂間升騰而起,散開而去,彌漫了整個山灣,和山間的霧融為一體。遠遠地,我就被青葉蒿草燃燒時溢出的那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兒所引誘,沖動的無法自已。這種荒山野屲之煙火我已經有好些年沒見到過了,其實是難得一見了。今日既然相遇,便沒有不去火堆旁的理由。 天陰著,似雨非雨,似霧非霧,濕漉漉的空氣在人的周身淋上一層細細的潮潤,摸上去,手掌到五指間會有涼絲絲的水珠兒,眼睫毛似乎變粗了,眼皮也沉重了許多。南山的秋就是這么個樣兒,尤其是洋芋出土、冬小麥下種的這一時段,老天爺幾乎沒有好臉色,總給莊稼人使絆兒,不讓你順順當當的播種。趕農時的人們卻不理睬他,晴也好,下也罷,就是戴著斗笠披著蓑衣,也要去耕種。祖祖輩輩得來的經驗:“扯泥花花的麥子。”意思是說,犁鏵劃開土地,能扯起爛泥花花,撒下去的麥種就發芽好,根扎得穩,過冬安全,來年一定好收成。 悠悠地,起風了,風無力,將煙柱傾斜在山坡間。我撥開攔在眼前的黃菊花叢,爬上地埂,火堆燃燒的嗶嗶啵啵聲清脆起來。給火堆里添柴的是一位十一二歲的男孩,離火堆不遠處才出土的洋芋堆得小山似的,男孩的奶奶和幾位村婦們正在撿洋芋。她們把洋芋分成三類,大個的裝包下窖儲藏,挑出中個兒的磨淀粉做粉條,小個兒的拿回家去喂豬。我的出現好像誰也沒有知覺,只有在地邊美餐蒿草籽兒的棗紅色耕騾抬起頭來,打了一串響鼻,很不滿意地搖著夾嘴,把套在身上的犁具弄得叮咣直響。 爺爺,還被你說中了,真的添了嘴了。小男孩就這么叫了一聲,遠遠地有一個聲音隨著應道:再添一抱柴,把火心捅開,火就旺了,洋芋就熟了。我循聲望去,在陡坡地頭,有一個身影在霧靄中節奏感極強的晃動著,我知道爺爺在撒種子。撿洋芋的村婦們也抬起頭來,表情不一地望著我。奶奶說,荒山野屲的來了客人,請都請不到呢,啥添嘴兒了,添喜了呢!洋芋就燒熟了,等會兒撒完種子咱一起吃。我歡喜地點點頭,我是被這荒煙誘惑來的,我知道荒煙底下一定有我眷戀的東西,燒洋芋那焦黃的皮,滾燙的瓤及泛著泥土和蒿草的香味已在我的靈魂中舞動了。它是我青少年時期深刻的生活記憶,窮苦,落后,近似于原始的刀耕火種,開荒種地,荒地里用草皮壘起敖包一樣的生灰堆,冒著屢屢青煙,野性而豪爽,好似狼煙。燒生灰是借助草根把草皮粘連的土燒熟,散在荒地里做肥料,一堆生灰要三五天才能燒透。跟著大人們上山,中午在生灰堆里埋上洋芋,很快就有了棉花包子般的燒洋芋吃了。 我走向洋芋堆,蹲身撿起一個白里泛黃的洋芋,掂量著,足有一斤多重。好大的洋芋,我贊賞著。奶奶告訴我,這是今年春耕時鄉政府從外地調來的洋芋子種的,洋芋認生土,每年都得倒換種子。咱這洋芋是入了保險的,鋤過頭遍就施上面給的農藥和微肥,不死苗,土里的軟蟲子也不禍害,才有了這樣的好收成。奶奶說得眉飛色舞,我分享著她豐收的喜悅。咯咯咯一串笑,村婦們笑得前俯后仰。一個說,奶奶是被眼前的收成樂暈了頭,洋芋是咋種出來的,你說,他懂嗎! 我款款放下手中的洋芋,面對村婦們,我感慨萬千。是的,我離開了土地,不是種莊稼的人,但我是農民的后代,南山的泥土養大的,我曾也跟著父母在這陰雨霏霏的秋天刨洋芋,種麥子,洋芋出土時父親總要生起野火,燒一堆洋芋。在荒煙彌漫中我割著蒿草,一抱一抱的往火堆里添。父親喜歡吃皮焦瓤生的洋芋,而母親和我則要把洋芋燒的棉花似的才吃。那時,一到洋芋出土的時節,各家的地里都是荒煙繚繞,整片土地都泛著洋芋的焦香味。那場景,今天已經見不到了,就我眼前這幾個村婦們,都是男人外出打工,她們互助合作伺弄土地,瞅的是花甲之外的爺爺能用他的棗紅耕騾幫她們把陡坡地里的洋芋耕出土,種上麥子。 爺爺點燃火堆后火苗笑得不停,爺爺讓我多放進去幾個洋芋,他說今天添人呢,是個男人。小男孩把我拉到火堆旁,從火堆里撥出一個燒得焦黑的洋芋說。我說太神了,咋能知道添個男人吃呢。小男孩說,火是噗噗噗笑著的,很洪亮,爺爺說如果火的笑聲是哧哧哧的嬌小,就是添女人的征兆。爺爺真有這么神,他能和野火對話?能,他說了,下地耕田,使喚耕騾一定得男人才行,野火總是呼喚著男人們。說話時,荒煙隨著山風歪來扭去的跳,好像專門挑生人欺,我躲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嗆得人呼吸困難,眼淚在眶里打旋兒。既然躲不過去,干脆一屁股落在濕地上,任煙霧繚繞,倒有了飄飄欲仙的感覺。 爺爺來了,村婦們也都圍向了火堆,冒著原始煙味的野餐開始了。“洋芋沒血,三拍兩捏”,各人抓起大火中的洋芋,在手中拍捏幾下,一口咬去,那味兒似乎不是洋芋,是青草和泥土純香拿捏在一起的天物。在陡坡地里種洋芋的人家不多了,你要吃野火燒洋芋的機會也不多,爺爺說。平地里都是機械耕種,轟轟轟跑得快,一塊地一會兒就完了,誰還在地里做細。 是呀,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飛速發展的文明時代,有無數事物都已成了遠去的記憶,野火荒煙也毫不例外地與我們的生活漸行漸遠了。 洋芋燒熟了,火堆熄滅了,荒煙已經無影無蹤,只有淡淡的霧向山腳輕輕地壓去,我的心中頓生兔死狗烹的悲涼。望著火堆中星星點點的火星,我的思想穿越到了遠古蠻荒時代,那荒蠻的野火點燃了文明的火把,把泥土燒制成陶器,文明的蝴蝶破繭而出,飛呀飛,落下影子讓我們緬懷那逝去的野火荒煙。 >>>更多美文:精美散文

漸行漸遠的村莊 文/向日葵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已到而立之年,眼瞅著直奔不惑而去。孔子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雖然年齡到了,但仍然無所立,恐怕到四十更做不到不惑了。對于年齡的感嘆,只在百無聊賴的私里,在父母面前是不敢提的。父母老的速度更快,他們的模樣月以年,甚至以月為單位在發生著改變。娘的白發似乎每天都在增加,已滿頭星星;盡管爹還是一頭烏發,但依然能值班站崗的牙已寥寥無幾,僅剩幾顆門牙充門面。娘的腰椎病落下了左腿腳麻的病,爹的坐骨神經疼也時不時來搗亂。 爹娘年齡大了,有渾身毛病不斷,早就叫他們少種地,多在家休息,可我的話在他們眼里太沒說服力。他們總能舉出東家嬸子、西家大娘的例子,來證明他們干的動,他們還很“年輕”。 是的,爹娘的話雖有要強的成分,卻也是實情。現在的村里,尤其是這幾年,在家里種地的人越來越少,多數人外出打工去了。像爹娘這樣六十來歲的人,在村里成了壯勞力。說到這里,我不得不感慨這些年村里生活方式的幾度變遷。 記得兒時,整個村莊非常擁擠。不僅因為房小路窄,更是因為整個村莊的人,一年四季都呆在村莊里。春夏秋三季都在地里忙,冬天閑在家里,串門、拉呱、喝酒、抽煙。后來,我上初中高中那會兒,村里的一些年輕人開始走出村子,到外面謀出路。留在村里的人,冬天也不再閑著,紛紛打零工,做點手工藝活,不停的找掙錢的門路。到了這幾年,留在村里務農的中青年人屈指可數,村里長年居住的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人們離開村莊的原因很簡單,土地的產出已經滿足不了人們的物質需求。單干解決了人們的溫飽,但要想致富,靠家里的十幾畝地是辦不到的。我們村里大部分都是鹽堿地,能長的好的作物只有棉花。棉花雖然耐堿,但它需要的投入也大,地膜、種子、化肥、農藥,每畝地光成本也得四五百元。投入了成本,并不意味著收獲,收成的好壞得靠老天。旱了,澇了,畝產低,價格不高時,就得賠本。像去年,作棉桃時下了澇雨,產量大減,每畝地平均下來能收三百來斤就很好了,每斤四元二角,一畝地能純收入四五百元就不錯了,種上三十來畝地,一年總共收入一萬多元。孩子上學,人情往來,一家人的生活,根本不夠花。現實的逼迫,人們只有走出村莊,才能獲得更多的機會。 江哥是村里為數不多的中年人,他能出苦,手又巧,是干農活的一把好手。從灌溉到播種,從施肥到收割,他家有全套的工具。但多年的堅持,他家的生活條件一直沒得到多少改善,結婚、蓋房欠下的債一直沒還完。前年,他也到縣城一家工廠打工。也許是多年的習慣,也許是對土地的情感,江哥在八小時倒班之余,還種了七八畝地。地里種的莊稼夠一家人吃的,打工掙的錢除了一年花銷,還能剩下不少。 爹娘盡管不服老,但他們能種動地的年數越來越少。當爹娘這一輩農人老去時,那些養育我們的土地還會有人去打理嗎?南方的一些地方已經出現了很嚴重的撂荒現象,真不希望這種現象在我們這里出現。 難道那有著青青田野,裊裊炊煙,雞奔狗叫的村莊只能留在我的記憶中了嗎? 現在的村莊,還有空巢的老人,留守的兒童,但當老人逝去,兒童長大,那村莊就只剩荒蕪了。 母親的村莊 文/章中林 那里一定有一個村莊,母親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我。這怎么可能?我來縣城雖然說只有很短的三、四年時間,但是縣城的角角落落我還都信馬游韁地溜達過。縣城的背面是一條小河,跨過河就是層巒疊嶂的山峰,樹木遮天蔽日。每天早晨、黃昏,或是有雨的日子,重云駐足,濃霧緊鎖,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惶恐。可以說,這是一個平日很難看見人的地方,怎么會有村莊?而且母親來了還沒有兩天,連大門都很少出,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母親過年的時候就說想來看看,卻始終不愿意離開家。每天喂著雞呀,鴨呀,豬呀;忙著燒鍋做飯,漿漿洗洗;伺弄著幾分地的菜園子……我前前后后催了幾次,讓她過來到縣醫院看看內風濕。看看將近清明,如果再不來就忙著春耕了。好說歹說,母親總算來了。 到縣醫院查過之后,醫生說沒有什么大礙,就是要注意休息,不能疲勞過度,不要下冷水。我埋怨著母親:不要太操勞,種的夠吃就行。要是有個閃失,后悔就遲了。母親笑笑,也不辯解,說要回去,放不下雞鴨,也放不下父親。每回母親來,都是前腳進門,后腳就回去了。這次我堅決不同意:一來現在正在農閑,沒有多少活兒;二來母親需要休息,一回家她一雙手又閑不下來了。母親看我堅持,就不再固執。 母親由于來的時候都是來去匆匆,左鄰右舍沒個熟人,只得窩在家中看電視。看得累了,掃掃地,我奪下了掃帚;摘摘菜,妻子攔住了。母親訴起苦來,說自己腰酸腿疼,整天悶在家中,就像蹲在鴿籠里,沒病都憋出病來。我知道母親閑不住,未置可否。第二天,母親不知怎么來了興致,說要我帶她到北面山坳里的一個村子里去轉轉,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我不禁疑惑了。 那里一定有個村莊,母親言之鑿鑿。她說,早晨的時候,她看見山坳里升起一縷縷濃白色的煙霧,那是燒柴禾才有的白煙。山巒時常籠罩著乳白色的霧氣,時濃時淡,飄忽不定,沒有什么奇怪呀。站在屋頂,即使在艷陽高照的日子,也有淡淡的霧氣掃過,可是從未見過人煙吶?許是母親待在屋里久了,每天對著死魚眼般的房屋生出的幻覺吧。 母親一下樓,整個人變得活躍起來。她邁著大步一路小跑著,一點都不像六十多歲的老人,似乎再也沒有了腰酸腿疼。我都需喘著氣才能跟上她。跨過小河,望里才走了不到五百米,傳來雞鳴狗叫的聲音。 “真的哦——”母親興奮地回過頭,緊鎖的眉頭舒展開,映著晚霞,似一朵秋菊。一股清新如水的空氣迎面撲來,我的精神為之一振,身心通泰。我震驚了。 近了,原來山坳像一個口袋,只有西南向有一條小徑。小徑濃蔭匝地,竹樹環繞,如果不到近前,任誰也不會知道這里還散落著幾戶人家。一條明澈的小河依徑傍村而過,河的兩岸垂柳依依,古木參天。三兩老人坐在門前曬著太陽,溫聲軟語的,身形影影綽綽,隨著樹枝搖曳。 夕陽下,小村是那樣的靜謐、祥和。母親也走近一戶人家,和老人們閑聊起來,說著,笑著,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兒。 奔走于小城這么多年,每天忙碌其間,我竟然渾然不知這里還有這樣一個世外桃源般的仙境。當我們為著生活打拼,為著明天尋找,每天穿行在車流、人流之中,宛如一只餓狼在四處窺探。面對灰蒙蒙的天空,鐵桶般的房屋,我們的觸覺似乎變得遲鈍了,只是反反復復做著單調乏味的工作,昏昏沉沉不知所終。如果那如花瓣的村莊能悄悄的打開,卻也只能留存在夜的夢中。而這時,母親卻把花瓣鑲進我麻木的眼里,刻進我失色的心房。滿披著繁華的竹樹,漫溢著沁人心脾的馥郁,浸潤著如水的笑語——這就是母親的村莊。這個村莊樸實、真純,沒有一絲矯揉造作,讓人無法忘懷。我卻險些錯過了它,我汗顏;我終于擁抱了它,我慶幸。其實,我們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個如詩如畫般的地方——那就是母親的村莊。 流淌在村莊旁的小河 文/都市農夫 江蘇自古就是魚米之鄉,魚和米,都離不開水,大河小溝在蘇北平原隨處可見。在我家的西邊不遠處,二百米左右吧,有一條小河靜靜地依偎在村莊旁邊。小河沒有名字,它的源頭是長江,途經南官河、蔡圩中溝等水道,曲折回旋,緩緩穿過莊子。河水清澈見底,干凈可人,兩岸楊柳依依,隨風飄蕩的柳枝倒映在水中,逗得魚蝦來回嬉戲。多少年來,人們在這里抽水澆田,洗衣淘米,取水燒飯,這條無名河養育著潘莊小莊的幾百口人。 在小河的岸邊,每隔幾十步就有一個水碼頭,我們叫“水跳”,大都選擇水草少、水面開闊的地方,安放一個水跳,在河半中位置立起一個梯形的木頭架子,跳板用兩三塊厚實的木板拼起來,一端搭在水邊的岸上,一端搭在梯形木架上,方便人們洗衣挑水。做一個水跳要不少木料,材料錢由鄰近的幾戶人家共同出資。 擇好的菜用竹籃子裝好,連同淘米簍,一起由家庭主婦提到水跳上。洗菜容易些,菜籃子淹在水里,手在籃子里攪動,再拎起來顛顛晃晃,反復幾次菜就很干凈了;淘米要眼明手快,一邊淘一邊揀出小石子。白白的淘米水引來成群的小魚兒,它們貪婪地吃著不小心灑出來的米粒,大人只用手揮揮,孩子們則連水帶魚捧在手里玩玩,水從指縫漏得差不多時,把小魚兒重新放入河里。那時的小魚真是幸運,要擱在現在,早被一網打盡,做成腌菜燒小魚了。 每天早晨,主婦們拎著一籃子的衣服,先在水里搓洗,然后就著水跳板,掄起棒槌,“啪啪”一頓猛捶,在岸上等候的其他女人則張家長李家短地閑扯著。擊打聲,說話聲,歡笑聲,流水聲,打破了河邊的寧靜,農家新的一天開始了。 夏天河里水大,是我們這些孩子的天堂,有趴在河邊撲騰著雙腳學游泳的,有站在水跳的梯子上高臺跳水扎猛子的,有貼在河沿用泥草封堵螃蟹洞的,有伸出細膀子在洞里捉黃鱔的,有練踩水捎帶踩河蚌的,洗菜洗衣的大人不時抬頭看看,說聲“小心一點”。有次可能是水泵抽水太猛了點,河里的水越來越淺,大魚小魚清晰可見,幾乎無處藏身,我急忙回家拿個大挎籃,和幾個孩子一起跳進河里,把水攪渾,魚東奔西逃,慌不擇路,我們把籃子沉在水下,待魚逃來,再猛地朝上一拎,呵呵,有人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卻打上一條大鰱魚。 有一年的夏天,天像漏了,大雨幾天不斷,河水猛漲,漫過河堤,越過田野,站在我家西邊的大路上,水幾乎就在腳下,放眼望去,直到南官河邊,一片汪洋,洗衣洗菜的小河早已不見蹤影,平時看上去很高的楊柳,此時只有樹尖露在水面,宛如一簇簇水草。“發大水了”,大人們的言語焦慮不安,臉色像天一樣沉重。中午,還是大雨,忽然爸爸從雨中急急忙忙跑回來,邊跑邊說“要倒壩了”,卸下大門的門板,夾在腋下,腳不著地又沖進雨中,與莊上的人一起奮力守護世代居住的家園。 冬天的河水很安靜,農閑下來后,有點捉魚技術的人穿起水鬼服下河撈魚摸蝦,換幾個油鹽錢。站在岸上看熱鬧的我們,縱使在陽光下也感到寒意逼人,不由得問問摸魚人冷不冷,得到的回答是“摸到魚兒手不冷”,但我始終認為一定是很冷的,只是為了生計顧不得那么多了。南莊的一個瞎子,一年四季以摸魚為生,養家糊口,大冬天的也不例外,現在想來依然心生惻隱。 冬天有時冷得出奇,河里的冰結結實實,人甚至可以在冰上行走,媽媽一大早去河邊洗衣服,用棒槌硬是敲不開,后來回家喊爸爸,帶著釘耙好不容易砸開一個小口子。河面頓時變成孩子們的游樂場,以前要繞好遠的路才能到對岸,現在小跑幾步即可到達。我們腳下踩塊小冰塊,來回溜冰;或用一小塊碎冰摔在冰面上,比誰的滑得遠。 家家戶戶門前總有一口水缸,用來解決一家老小的吃水問題,一副水桶是家里的必備工具。吃水主要靠水缸,要經常去河里挑水,把水缸裝滿,這是個力氣活,挑水的任務大部分是爸爸和兩個哥哥的。上初中后,他們有時不在家,燒飯卻又急等著用水,我就只好硬著頭皮去挑水。在農村生活的人都知道,力氣活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肩膀的老繭也是逐漸磨出來的,一擔水七八十斤,我剛擔上肩,扁擔硌得肩膀生疼,百把米的距離要來回換肩好幾次,后來看了電影《少林寺》之后,便也學那個小和尚,改用兩手提水桶,疾走幾十步,停一下,再快走幾十步,肩上是輕松多了,可滿桶水到家就剩半桶了。 分田到戶后,為提高產量,種田使用化肥農藥的多了,河水開始受到污染,吃水漸成問題,莊上已經有人家開始打井,最早的一口井大概在1978年。這口井距小學校很近,盛夏時節,學校的很多同學拿著鹽水瓶、軍用水壺等喝水器具,到她家灌水,平時喝慣河水,忽然喝到井水,覺得無比清甜,井水溫度低,更是感到透心的清涼,如飲甘泉。 1980年我們家也準備打井了。那不能叫打井,是名副其實的挖井,爸爸把屋后的一塊雜草叢生的空地清理干凈,與鄰居吳三小等人手挖肩挑,全無科技含量,采用最原始的辦法,大面積開挖,挖到見沙土冒水,自下而上一節一節地豎放水泥涵洞,再回填泥土,夯實,一口土井就誕生了。人們依水而居,自從有了這口簡易的井,往常亂草橫生的地方人氣漸旺,附近幾家常來此打水洗衣服,夏天孩子們也圍在井邊沖涼嬉鬧。但由于是人工挖的,比較淺,1987年前后就斷水了。 莊上打井的人家越來越多,人們去河里洗菜洗衣服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河水也越來越混濁,慢慢地,小河淪為人們傾倒生活垃圾的場所,臟亂不堪,它日漸衰老,被拋棄了。塌陷的堤岸,彎曲的河道,時斷時續的河水仿佛在嗚咽,傾訴著被時代變遷所冷落的哀怨。 我每次回故鄉時,總不由自主地走到老家的原址,試圖找回一點過去的影子,可無情的時光阻斷了我的視線,開發商移走了高大的白果樹,填平了那條曾經哺育過我們的小河……這是我魂牽夢縈的土地嗎?我疑惑了,仿佛踏進別人的家鄉。 斗轉星移,滄海都可以變成桑田,一條小河也就更無可能逃過注定的劫數。故鄉?他鄉?我不敢多想,只默默祈禱那條小河以后常常能進入我的夢鄉。 童年的小村莊 文/馮敏 沒有在農村待過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 兒時的我,最期待的事就是媽媽帶我去外婆家。外婆住在一個小村落里,村子不大,人不多,一座古老的祠堂,兩口陳舊的水井,背面靠山,前面是條新修的瀝青馬路,只有一輛公交可達村口。 清晨,天蒙蒙亮,山野的霧氣還沒散去,村子里就漸漸地熱鬧起來。挑著水桶去井頭打水的,裝滿了水的鐵桶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進村賣肉的小販,性子直爽,說話聲音粗獷洪亮,不時發出哈哈的笑聲;不知道哪家的嬸嬸井邊洗衣回來遇到另外一家的叔叔,順道聊兩句今天的活兒和今年的農事;外婆早早就起來,洗漱完先把自己養的雞放出來,然后給它們喂食,小雞一邊吃一邊發出咯咯咯、咕咕咕的聲音,不時有雞想獨占食物而企圖趕走身邊的雞,每當此時,外婆總是帶著責怪的語氣訓那只霸道的雞。 我雖不在村子里長大,對那個小村莊卻有著獨特的情感。早上,跟外婆到菜園子里摘綠油油的蔬菜,紅登登的番茄,青色的尖椒是小舅舅的最愛,紫色的茄子是表姐的心頭好,外婆在提水澆菜,我在一邊找熟透的番茄或者挑長得最大的茄子來摘,外婆不會怪我摘太多或者弄壞她的菜園子,蔬菜多了可以分與鄰居,園子亂了可以整理。中午,我們午餐不吃白米飯,外婆會做手工瀨粉,或者番薯糖水,或者是香芋粉條,炒河粉,紅豆糕,小米粥,柴魚花生粥,一般都是一餐兩樣,一粉一粥或者一粥一糕點。不喜米飯的我特喜歡這樣的午餐。甚至是回家后,偶爾還是會在吃午飯的時候鬧脾氣,為什么中午不是吃粉或者糕點。下午,外婆總是想方設法讓我午睡,我就想方設法找借口溜出去玩,總是盼著此時表哥能經過家門然后可以順便帶上我去山上河里玩耍。表哥比我大幾歲,他和村里的孩子一起,經常到山里掏鳥蛋,到河里抓魚,每次都是滿載而歸,想想就覺得威風,偶爾他能帶上我,就覺得無比榮幸。但,表哥帶我,上山只能走不陡的已經被人踩了無數遍已經成為一條小徑的路,下水,想都別想,只能在河邊幫他看著衣服把風,然后他和其他男生到水里游泳。可是,他掏到鳥蛋或者小鳥,他會分我一個,抓到小魚泥鰍,他也讓我先挑。他想方設法撇下我這個跟屁蟲,可是他又怕我哭。夕陽西下,放牛的二伯趕著他那兩頭全身沾滿泥巴的牛回來了,牛哼哧哼哧地走過,可聞到一股青草的腥味和泥巴的腐爛味道,尾巴一甩一甩,悠哉悠哉。一家兩家的煙囪裊裊升起了炊煙,柴草味,菜香味,一家合著另一家。誰家開飯了,家里的老人或者父母站在家門口長叫一聲小孩的小名,那娃喂了一聲就呼啦呼啦往家跑。夏日的傍晚,大家都喜歡在門口吃飯,一來涼爽,二來吃完好拉家常。外婆家門口有張長石椅,椅子旁邊種著一株柏樹和一株狗牙花,狗牙花開著白色的花,樹枝可做成小葫蘆的掛飾,據說避邪。外婆喜歡把飯桌搬到柏樹下面,再搬兩張椅子,飯菜上桌就可以開動了。整個夏日的傍晚,我都留意著柏樹上面的那只蜘蛛,蜘蛛不大,它的網總是破了縫,縫了破,偶遇下雨無法在外面吃飯,我也會出去看它一下,雨不大的時候,它還是很淡定地坐在自己的網中間。風來了,網在動,蜘蛛也隨著網一動一動。我不知道它有沒有故事,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它眼中的故事。舊時的村里娛樂活動少,吃完飯歇歇就洗澡,然后就準備關燈入睡。那時外婆家里還沒電視機,沒有收音機,沒有風扇,但是外婆有一扇可扇涼風的蒲扇,一塊冰涼的石枕,她一邊給我扇風一邊用粗糙的手撫摸我的背,她還給我講生動的故事,一個不夠再一個。 小時候總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井里的水總是取之不竭,為什么泥鰍長在泥里不會窒息,為什么外婆總有說不完的故事。 童年很短,回憶很長。 >>>更多美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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